(一)接手
的在释放着强烈的痛感。他的手继续下移,在yinnang根部、贴近肛门的地方,摸到了一块与四周有着明显差异的圆形皮肤。皮肤的四周形成了的火山坑般的一圈凸起,而中间被环绕着一元硬币大小的皮肤则是一片深浅不一的麻斑。那里,就是那次把他直接送入昏迷的雪茄烟头的“着陆点”。而且,这处烟疤恢复的周期也比别处更加缓慢。因为期间还经历过两次故意为之的破坏:一次是刚刚生成的水泡被尖针逐一刺破;第二次则是刚刚结成的硬痂直接被一撕而下。而象这样直接把他送进再次昏迷的烟头“着陆点”在他的身体上还有六个,全部环围在guitou的下方——拷问者笑着告诉他要给他的guitou“戴”上一串“项链”。抽得炙红的烟头在他被搓硬勃起的guitou下侧、剥褪开的包皮边缘,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烫上标准的圆形烙疤,直至环围成一个圈,仿佛一圈串起的“珍珠”。这串“guitou项链”的“佩戴”过程不仅剧痛,而且漫长。因为每一颗“珍珠”的诞生都伴随着他在吱吱的烧灼声和剧烈的痉挛中中失去意识。只有在醒来后,被再次搓硬的yinjing才可以继续烙烫。除了yinnang根上那个可怕的烟痂,在yinnang的中部,还分布着四个痕迹稍淡一点的疤印。四个长条形的疤痕颜色深浅间隔呈锯齿状,分别在yinnang前后两两对应。曾经两个连着电线的鳄齿钳多次紧紧咬夹在两个睾丸的正中部位。被夹扁成椭圆状的睾丸被电流直接穿透,而电流灼烧后的伤口在下一次承受电流的重新冲击时会产生加倍的痛感。 秦柯深深呼吸了几下,让剧烈搐动的心脏渐渐平复。他下了床,赤身走进了浴室,把凉水管的龙头拧至最大,水柱急洒而下,倾泻在他的头上,和遍布着疤痕的躯体上。初冬时节的水冰冷冷的,但他似乎感觉不到似的静立在水幕中,丝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