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镜前doi【微】
的圆圈,分别套在池晓洲左右手的无名指上。 他看到戒指上镶着一把断琴。 为什么是琴呢?又为什么碎成那般模样?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池晓洲透支体力后的疲惫终于如藤蔓般生出,无情地将他拽入一片漆黑之中。 等到池晓洲再次睁开眼,他崩溃地感受到散架般的整个身体,可由于醉酒,他对昨晚的记忆并不完整,只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 他现在还能依稀体会到xue口和甬道经受剧烈摩擦后的撕裂感,和被炙烤的感觉。 痛。头痛,肛口痛,还有胸前也痛。 他垂头一看,乳晕附近还隐隐约约残留着几个牙印。 他无力地扶额:过了一晚上,牙印还在,昨晚得做到什么程度? 然而他下意识往身侧一瞥时,却发现把他弄成这副样子的池云尽已经离开了。 伸手在被子里探了一下,连余温都快消散干净了:他弟是机器吗?那样疯狂地做完还不歇会,还继续连轴转。 池晓洲不清楚池云尽是否还在家中,想喊他弟的名字,却发现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 他气急败坏,勉强用嘶哑的气音叫了两句:“池云尽,你这个畜牲!” 无人回应。 不仅把他的身体和嗓子都变成这样,还“提上裤子就走人!” 他闭眼又躺了一会,可头和其他部位的疼痛并没有缓解一丝一毫。 池晓洲懒懒散散地从床上坐起来,一头黑发乱糟糟的,有几根毛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