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TB)
就比正常男性软一点rou多一点,蒋渠的手不小,拢住它反复地揉抓几乎是轻而易举。小小的乳珠在蒋渠的手心里弹动,不管往哪个方向拨弄偏动都是又疼又爽的。 苏祯被蒋渠亲吻时也是同样的感觉,蒋渠总能轻易地分走他口腔里全部的氧气,每次都让他呼吸困难,像要窒息,脑子也很晕,因为忘记了该怎么用鼻子呼吸,只会张着嘴吃蒋渠喂他的空气和口水。 蒋渠觉得这里不好,施展不开,他终于离开了苏祯的嘴唇,抬着他的腿往上一抱,苏祯的手缠在他的肩膀上,蒋渠亲着他的嘴,把刚刚狠狠咬过的地方又重新用轻柔的吻覆盖一遍。两个人进到卧室,蒋渠慢慢地将苏祯放在床上。 他并没有从苏祯怀里离开,仍埋在苏祯胸前不断地拱,像在撒娇。苏祯摸他的头,蒋渠的头发修的很短,只有一两厘米的短硬的发茬,苏祯觉得蒋渠的发型像一个毛有点长的猕猴桃。 蒋渠被他摸时很乖,暂时失去了侵略和攻击性,两个人之间隐约透出不合常理的温情。他的声音贴着苏祯已经皱了的T恤传出来:“两周了,乖乖,好想你。” 除了最初两三次的强迫,其他时间蒋渠对苏祯始终耐心温柔,而且好像还很怕他——苏祯认为那是“怕”,其实如果加上蒋渠脸上的绯红色,那种表情更像是害羞。 两个人之间有一条苏祯定下的规矩,蒋渠对此虽然很有意见,但是苏祯反抗强烈神色悲怆,蒋渠怕苏祯在自己的步步紧逼下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便同意了。 那就是他们一周只能见一面。 为了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