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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眼里展现的温柔,像蜜糖一样,诱惑着林潭去相信他。 林潭没有动,他仿佛已经习惯用沉默对抗一切。 二人又僵持住了。 最后还是乔乾让步,将药品放在林潭掌心,看着他把药吃了下去,检查了舌底后,便体贴的关灯离去了。 林潭躺在床上,雨声伴随着黑夜,啪嗒啪嗒的水滴声响个不停,林潭知道最难熬的时间来了。 他眼睛直瞪着天花板,模糊看不清的黑影在眼里汇成一部影片,哭喊呜咽着。 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还是嗡嗡的穿进脑子。 药效终于释放了。 晨曦的微光照映在乔乾的侧脸上,他微低着头,用一贯的口吻在和护士交谈,乔乾的眼角弯了一下,只看见护士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待她反应过来,乔乾已经走了。 护士摸了一下有点发烫的脸颊,她刚才好像依稀听见乔医生说,“以后,林潭的药由我负责,可以吗。” 饭后林潭又开始在医院内闲逛,一旦闲暇下来,脑子里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沈意景的模样,朝他清清浅浅的笑着。 这一切,又如何演变成这样。 林潭看着自己的手指,阳光透过的指缝,白皙修长,这双手曾经在琴键上从容自信的演绎。 然而左手的掌心内,仔细看才能发现一道约莫两指长的白痕,哪里曾经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即使现在用力的按压下去,还是会有钻心的疼痛。 沈意景把刀子插进了这只手,刀尖割开皮rou,骨头阻止着刀锋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