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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 自从上次的摄像机事情,林潭格外抗拒沈意濯在屋内安装的监视器,看他每日蔫蔫的状态,沈意濯就撤去了安装在室内的监控。 继而出现的是林潭脖子上皮质的项圈,苔藓一样的深棕绿色,皮革的纹路像鳞片鱼尾紧紧缠着林潭这座枯木。 内部虽然是柔软的小牛皮,但林潭的脖子上依旧起了几天红疹。 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那款沈意濯使用起来觉得硌手,就放弃了在项圈上镶宝石的想法。 没过几天各种样式的牵引绳摆进了沈意濯的珍藏室,毋庸置疑的会用在林潭身上。 林潭的身体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沈意濯很少去公司了,他将办公室搬进了书房。 许彦这次来的时间隔了很久,他敏锐的感到林潭如强弩之末,沈意濯叫许彦过来更是无可救药的要求给林潭注射大量的致幻药物。 “他会死的。”许彦深吸一口气吐出这句话,沈意濯的书房内有股特别的冷香又像散不开的迷靡味道。 沈意濯抚摸着脚边毛绒的头发,他修剪了林潭的头发,过长的头发现在刚刚好在眉眼之上,就是林潭最近冷淡了很多,只有在陷入情欲时才会给予他眼神。 这让沈意濯怀疑林潭是否已经辨别出自己不是他钟爱的弟弟,但林潭依旧接受着自己的索取,从不拒绝。 “既然这样,就减少点药量别伤了他的脑子。” 许彦点点头答应了下来,离开了书房,他走之前看见了林潭熟练的跪在地毯上伏在沈意濯的腿间舔舐着什么。 沈总好像很久没戴眼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