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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的背脊,那深深浅浅的还有一些舔咬的痕迹,红梅一样缀满肌肤上。他上半身都趴在枕头上,下半身被罗询提着,悬空着晃动。 小roubang直接被cao射后,花xue也跟着又喷了水,罗询咬着牙挺动公狗腰,掐着小花朵的腰,一下又一下穿刺他的身体,他含着江天闻的耳朵说:“闻闻,把屁股翘起来。” 江天闻仿佛没听见一样,瘫软在床。罗询脑子里暗欲涌流,他把江天闻全部笼罩在他身下,狰狞的性器再次肆意横行,将充血肿胀的花xue固定在床上发了狠地入,速度又快,力道又重,没入几下,江天闻又哭了,这才记起罗询的话来,颤巍巍地翘起屁股接受男人的占用。 罗询这才满意,缓了下来,但还是深重地入xue,时不时还打几下屁股,看着臀浪翻起,手指里掌控着软绵的触感,小花xue也乖顺地伺候着自己的性欲,他惬意而沉溺,逐渐失去了理性和理智。 最后极速地一番猛烈cao干,江天闻被罗询吻着,全身颤抖地射了,罗询随后也拔出了yinjing,手撸动几下,白浊喷到江天闻的背脊上,宛如雪盖红梅。 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罗询把小花朵抱在怀里,紧紧缠绕着,耳鬓厮磨。两具rou体负距离的接触,就算心再硬,也不可能冻若坚冰。 江天闻累极了,他很想睡觉,但只射一次的罗询才刚刚抒解了一部分欲望,怎么可能放过他。他翻过软得没骨头的江天闻,火热的舌头覆上红艳艳的花唇,吮吸着芳香甜腻的花蜜,狂热得像是天降甘霖,不仅把xue口的水舔完,还将舌头伸进甬道,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