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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直至挂钟上的指针指向十一的位置,年幼的弟弟在旁喊困,她b不得已只好挂上电话,带他回房睡觉。 收了线後,林净呆坐在桌前,仔细回想今天一整天都发生了些什麽。 她和程谚之间,自从夜跑那晚後,好像一条跨过了隐形的界线,关系更加亲近了些。她不再和以往相同,总是担心喜欢在不经意间流露,逐渐趋於自在的和他相处。 一连几日,他们四人准时出现在市总馆。 方佳安停下机车,嫌弃的看向身後俐落下车的程挚,说道:「什麽时候才要去考机车驾照?」 前两日皆是程谚载程挚,而方佳安先绕到林净家接她,再和他们在往图书馆的路上碰头。 今天一早程挚传讯息到群组,标记了方佳安:「唉,程谚有事先出门了,他回程载林净b较顺路。」 请求都还没说出,便被方佳安给拒绝:「不好。」 程挚正打着「你来接我好不好」的手停了下来,气急败坏的删除後,改传送出这麽一句:「我自己搭计程车过去!」 说归说,方佳安仍是认命的照程挚的定位去接了他,而林净则是在小区门口等着程谚。 程谚来的时候林净正出神的踢着街道上的小石子,他脱下安全帽後,喊了声她的名:「林净。」 她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头,朝他小跑过去。 林净从後背包里拿出他的外套,说道:「洗过的。」那天衣服沾染食物气,她不好直接还他,便留在身上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