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外也要伺候着师尊的
“我自然会小心,师兄放宽心。”茗荷安慰师兄,一双眼睛清澈透明,全然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话说,师兄,咱们可有什么功法,是需身上戴链子…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未曾听说过,为何这样问?”诸行被问的一头雾水,下意识回答到。 “无事。”茗荷摇摇头,笑着说,“我去给师兄把药煎上。” 便在诸行连声的多有麻烦里自行去了侧边的小柴屋。 他半掩上房门,然后摸上了自己的胸口处,来回从前胸到下腹处抚摸着。 仿佛还有着那人身上的重量和热度。 那束着高马尾,神色凶戾张狂的男人骑跨在他身上的时候,拎着他的衣领,恶声恶气的说话。 竟是整个大腿和屁股都严丝合缝贴在他身上,原本应当是柔软的rou体,他下意识推拒时,摸到了这位恶人师兄的大腿侧。 薄薄的亵裤下竟摸到了链子似的硬质物,他慌乱下一扯… 林天逸登时腰上一软,从喉间溢出母猫似的嘶哑春叫来。 “噗……”他忍不住捂着嘴,全然不见之前的怯懦胆小之色,弯起眼来满是兴致盎然。 道貌岸然的崇天宗修士里竟也有这样不知廉耻为何物的yin贱之人? 再想想林天逸压在他身上时,腿心里那硬物… 不难想象出来,这位道化仙尊座下的大师兄平日里… 难不成都是这样夹着假阳具来四处招摇过市的吗? 真是鲜廉寡耻至极。 “您可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纵容天逸那小子了,”胡鬃花白,外貌约是年近四十,长相周正宽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