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之下
着。也由此,一次次理智的紧绷终于断裂想要放手,自作主张的去了禁区。 是平日一直不苟言笑的长官把她救回来的,为此还留下了唯一的一块伤疤。“我的锯子稍微慢一点可就要以命换命了。”更衣室里偶尔会指着那里对斯卡蒂开玩笑。 “所有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意义,我们的世界也因此而构建而成。所谓的神圣职责,一切修饰语不过都是美丽无用的徒劳点缀。就像社交礼仪不过是撒谎和掩藏自己的恶劣感受。这一切都很虚假,我也不喜欢,但我会把我每一次战斗发挥完美,就像我去收集一个海螺一样。我们的整个族群放入整个世界整体不过也渺小的像一个海螺。所以你不应该独自思索这么多,这对对抗悲伤毫无意义。即便你去送死也改变不了墓碑区的现实。快乐其实就是去忍受,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斯卡蒂抱着打了石膏的手臂,坐在她的病床前,接受着并不严厉的说教。既然一切都是粉饰,那你的这番话也不能使我的生活有所转变,斯卡蒂默默的在心中反驳着。“....况且,你如果真的这样愚蠢的死去的话,我会非常非常难过的。如果非要在这个像垃圾一样的世界上生活,我想和你一起。”斯卡蒂苦涩的心忽然一下就像在春日温暖的海水里飘荡着,变得像气泡一样轻盈。“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拼命去救你。”斯卡蒂很多次在战前会议上偷偷的看她,不仅因为她们的位置靠近,也只有这个时候,她的面部微有笑意。那对深红色眼眸很像她曾见过陆地上产出的红宝石,这个比喻大概很俗气,但斯卡蒂依然愿意把所有的瑰宝都用来衬托她,也仍旧比万物都耀眼。这种暗暗的爱慕斯卡蒂自以为藏的很好,偶有时替对方换绷带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