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
一整天也说没事; 她一直这样,好胜又要强,从来不愿意展现任何的脆弱。 当年的分手,固然是他认识到异国恋不会有结果,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可他又何尝不是希望她重新找个人在她身边陪伴她,照顾她呢。 楚夏的紧赶慢赶下,不到半小时,两人就回到了民宿。 程翘连忙开车送人去医院。 所幸,梁诗韵的伤口是真的没什么大碍,医生只简单开了药,便让人回去了。 一场折腾,好歹没耽误正事,第二日,婚礼如期在。 下过雨后的景区,青山苍翠,空气清新,亲友们都称赞这婚礼别致。 但再别致也无外乎那些形式:新娘父亲把人交到新郎手上,新郎新娘交换Ai的誓言,司仪热烈陈词,一众损友争相起哄,最后在催泪的氛围中,新人互许终身、当众拥吻,然后扔捧花—— 程翘有心偏帮梁诗韵,故意把捧花往梁诗韵方向扔,但苗头没准,花不知怎么就往楚夏那里去了。 楚夏伸手去接。 他一身西装,身子包在熨帖的布料里,郑重又得T,格外地风度翩翩—— 但步子却是僵y,仿佛喝醉了酒一般,头重脚轻,伸手刚接到捧花,整个人便晃了晃,踉跄地左右扭步,然后直直朝地上栽去。 “楚夏——”梁诗韵见状,连忙去扶。 楚夏的一头栽到她肩头,额头直直擦过她的脸。 尽管过程只有一瞬,梁诗韵还是感觉到了,他的额头,guntang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