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默,说道:“我早说了,贝尔纳,你只在乎那些你爱的人。”他讥讽地笑了,“你以前对约恩好,不过是因为他是弗兰茨的儿子,就像你在瓦拉兹不要命地救我,其实也只是因为我是弗兰茨的弟弟。现在弗兰茨死了,你自然也不在乎我们了。” “我在乎你们从来不是因为弗兰茨!”贝尔纳道,“我在乎你们,是因为你们是我的家人!” “是家人,但不是最重要的家人。”海因里希说,“不然你又怎会打算抛下我们跑到达里西亚去呢?” “那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令我伤心!”贝尔纳高声道,“你们不理解我的主张,你们不支持我的政策,你们甚至和铁刃派的人妥协,推行什么荒唐的身份审查制度——即使你们心里明白这只会把附庸国的人民越推越远!海因里希,你们是我的家人,如果你们都不赞成我的决定,如果你们都觉得弗兰茨的死是我的错,那我继续呆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揉着额角,跌坐在椅子上,“如果弗兰茨还活着,他绝不会这样对我。” “弗兰茨,弗兰茨,又是弗兰茨!他已经死了,死透了!”海因里希的声音中也染上了怒火,“明白告诉你,现在我才是摄政皇帝,只有我才能决定伊恩·林顿的生死!他或是叛国论斩,或是官复原职,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他声音不高,却隐隐透露着一股狠意,“你如果想他没事,就给我放弃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