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我,明天会证明一切,你会见到我的爱。’收到这封电脑的是一个名叫希瓦尔的塔鲁克人护士,她的父亲哈米德是个军医,曾在塔鲁克革命党,与喀什自由党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背过身去,对审判席上的诸位委员说道,“先生们,如果这也称不上通敌的话,那我倒真不知道什么叫做通敌了。” “伊恩迄今为止立下的功劳比这信上的字数都多,”贝尔纳反驳道,“难道凭着一封信就能给人定下叛国罪吗?” “如果只是一封信的话当然不行,但这不单单是信,还是一封情书。”毕夏普扬了扬手中的纸片,“林顿对帝国的忠心毋庸置疑,但是爱情——爱情会扰乱人的神智,蒙蔽人的双眼,一个坠入爱河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足为怪,比如,杀害皇帝。”他捋了捋胡子,“林顿前一天晚上给塔鲁克人拍去了电报,第二天正好是他的下属当值,而皇帝又被喀什人暗杀了……先生们,我敢以天父的名义发誓,世上绝不会有这样的巧合!” 听众席上发出一阵惊呼,审判席上的委员们窃窃私语起来。毕夏普抽动嘴角,露出一丝得胜般的微笑:“不要再做无意义的挣扎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林顿有着充足的犯罪动机与犯罪条件,”他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林顿上将,“就连他本人也无法反驳这一点。” 贝尔纳扬了扬眉毛:“无法反驳?我看是不屑反驳吧。” 毕夏普的眼睛眯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审判长先生,委员先生,”贝尔纳说,“先前我提交了四份文件。第一份是希瓦尔父亲哈米德的档案,第二份是伊恩·林顿在塔鲁克战争期间负伤后的疗养情况,第三份则是三月十三号当日的宪兵戍卫名单。诸位可以发现,希瓦尔的父亲年轻时虽然短暂地参与过塔鲁克革命党,不过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