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这么敏感?”他呼了口气,直起身,将半长的金发一把捋在脑后,一手掐住贝尔纳痉挛的大腿,另一手却勾弄着艳红紧绷的花唇,粗糙的指腹来回揪摩着,挺硬的性器一点点凿拓着那个不断吮吸着的贪婪的宫口。 酸胀的痛楚与舒爽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贝尔纳几乎要叫喊出声。他沉沦在一时的欢愉之中,双眼翻白,两腿痉挛着夹紧了海因里希的腰际,一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抬头的性器。可海因里希却扬起了一边的眉毛,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松、松手,”贝尔纳神志不清道,“让我去……” 海因里希却笑了起来,他舔吻着贝尔纳的耳垂,额头紧紧抵着那潮红的脸颊。“怎么那么急?“他问道,”好歹也等等我。“说着扶上贝尔纳的脊背,将他从桌上托起,粗涨的性器随着动作瞬间贯入了半闭的宫口。 贝尔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紫红的性器高昂着即将喷吐。可海因里希却忽然伸手握了上来,拇指的指肚不轻不重地堵在顶端。贝尔纳几乎要被这濒临绝顶的刺激逼得崩溃,漫长而激烈的性爱使他几近虚脱,他握住海因里希的作乱的手,混乱而急切地恳求道:“放手,放手……求你,让我去!” “我说了,你得等我一起,”海因里希挑弄似地说道,“或者……或者你说一声‘我爱你‘——怎么样?只要你说一声,就一声,我就松手。” 可贝尔纳忽然不作声了,他皱起眉,沉默地忍受着汹涌的情潮。 这一举动显然使海因里希十分不悦,他面色森然,从自己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