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甜饼
他当时像一只青蛙一样四脚朝天,被赤身裸体浑身臭汗的荷兰人压在地上,荷兰人水光汪亮的jiba顶上他的胯,戳在他因为争斗而斑驳的处男根上。那一刻,沈砚感受到了似要被强暴的恐惧。 而可怜的莽虎正遭受无休止的强暴。他昏睡在床上,屁股里塞着一个年轻粉嫩的jiba,并不知道门口正在进行一场短暂的打斗。 一对二,沈砚没有胜算,并且被荷兰人的大jiba搞出了心理阴影,而这更加深了他要营救莽虎的决心。 貌索吞和医生都无比正确,也很识大体,很有自知之明。而他沈砚不一样,从小关于正义的教条如同思想钢印一般禁锢着他的道德意志。他还尚未被现实捶打出裂痕,面对这种事情,沈砚坚信自己不应置之度外,明哲保身。 他对貌索吞和医生的选择感到愤怒,貌索吞这周两次来看莽虎,都被他冷眼相待,他也骂过几句,弄得气氛尴尬,莽虎就努力打着手语在中间调和。但是无用。 貌索吞沉默,他对莽虎有愧。而沈砚走了开去,把貌索吞晾在一旁。 现在,沈砚对医生也产生了同样的隔膜。 他没多说,拿着两管药膏回到宿舍。药膏是擦后面的,给到莽虎,也不知道莽虎有没有按时上药。应该没有,莽虎累狠了,那些人残酷的侵犯让他元气大伤,他发着烧昏天黑地昼夜不分地睡,今天上午醒来,整个人脸色好了很多。 沈砚左手成拳,指骨沿着厚实的腰方肌慢慢往下滑,在快要碰到内裤边沿时移开:“一会儿得再测个体温,你退烧药吃了吗?” 莽虎点头。 “哦,那晚上不能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