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B迫
砚在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他其实是说给别人听的,那个人是金哥,让金哥住手。但他见识到对手的势力之庞大,他早已失去了反抗意志,并且对整条船的希望,都于此刻,被灿烂阳光下的罪恶付之一炬。 超过一半的人都参与了此次荒诞、疯狂的行动,沈砚绝望了,对今后的不知何时结束的船上生活也彻底绝望了。 金哥在“cao”之后,用剩下的两端长绳将莽虎的双手绑在一起,绕了好几圈,又将手腕与脖子之间的索距缩短到不足三公分。这样莽虎还不放弃挣扎、抽动手腕,但是只要抬手,脖子上的绳索就会收紧,另他感到窒息。 金哥对着莽虎此时的模样四下打量,他对自己的创作很满意,情绪平复下来,开始慢条斯理解开裤头,释放出勃起的yinjing,朝自己手上吐口水,抹在yinjing上,又摸到莽虎屁股缝里做过粗略的润滑。 莽虎的脚踝被两人压着,他腿长得很开,又被金哥捧起了屁股。金哥在进入前,还看了沈砚一眼,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莽虎被刺穿身体的疼痛扼住了嗓子,他张着嘴,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光斑,那是波浪的形状。几乎瞬间的,他眼中涌出了泪水,同时,还听到了沈砚的吼叫。 金哥深深地塞了进去,不知是怎么做到的,他们没有人这么不加开拓地进去过,因为yinjing也是rou,太紧太干还会软。而且排队的人很多,他们并不打算把这个唯一的roudong弄坏,甚至不希望弄出血来。 但金哥很潇洒,他挺动起来,残忍地抽出大半,再狠狠撞入,撞出响亮的臀rou拍击声。 莽虎整个人瞬间就不对了,他腹部绷得死紧,肌rou线条深刻。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