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偏执的爱和死亡一样渗透骨髓
秦岸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杯子。 楚回没再说话,看表情是还气着。 秦岸觉得没什么意思提前离场。 他喝的不多,但状态实在不适合开车,叫好代驾准备眯一会的时候楚回敲开了他的车窗。 “楚总还有吩咐?” “开车门。” 秦岸绕了一圈亲自开了车门,吊儿郎当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秦岸开的SUV空间还算大,两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坐也不显挤。 “楚总今天是要送我回家。”他手指勾了下车窗前的小麒麟小摆件,麒麟头有节奏的点着,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有泪挤出来,身子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还是想带我回家叙旧啊?” “我这次早回来,是因为公司里的货出了事,我要你去查。”楚回开车很稳,路上行人不多,秦岸开了车窗透气,他衣领被吹的翻起来,看窗外风景的眼神难得正经。 “我知道,本来就打算等你回来和你说的。”楚家那一摊子乱的要命,秦岸早在心里骂了八百遍,楚回又不是没人用了,非让他这个外人掺合进去,楚回是帮了他,但楚家那些和楚回不对付的也没少给他使绊子。 两人要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还好说,但他和楚回明显是主人和仆人的关系,甜头没吃多少,锅烙倒是没少吃。 今天来寻门路就又被楚回抓回来,楚回掌控欲是挺强的,怎么不闹翻还能脱了楚回的掌控这事挺难办的。 他正琢磨着,车停了,他往车外看,都是树,一排挨着一排铺了好远,他问:“你搬家了,新买的别墅这么偏。还是要下车撒尿。” “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