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从唐边雪的腰上移到了他的脖子上,铁钳一般随着cao弄掐紧。唐边雪早被他cao得浅浅昏迷几次,又硬生生被顶醒。一开始他痛不欲生,陆回风的性器太大,仿若一根烧红的铁棍直接捅进肚腹,抽插时仿佛内脏都被移了位。他尽量放松自己,在脚尖能撑到地的时候凭着本能调整一下姿势,终于在那仿佛永无休止的顶弄中觉出一点快意。 他分不清自己是真的被插爽了还是单纯被陆回风这样对待而生出舒爽。他昏昏沉沉地想,也许他一直都期待着陆回风能这样对待他,身体痛了,心境反而平和起来。他自虐似的绞紧后xue,听到陆回风发出爽利的低吼,而后一只手摸索着握住他的脖子,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掐紧。他甘之如饴地仰起头,感受那只大手钳住他喉咙的力道,窒息逼近他,让他恍然想起他最后一次见陆回风。年轻的明教眼里满是被欺骗的伤痛,他以为那时就该被他掐死,却没想到兜兜转转,现在竟然是被插在roubang上迎接早该到来的死亡。还不如那时死了呢。他心如死灰,在又一次双脚离地的猛插中,窒息着射了一墙。 陆回风插得兴起,乍然间受不住唐边雪高潮时后xue的痉挛,一股热液从深处浇在他guitou上,让他在极致的快意里顶着那被插得湿烂的肠道射了个痛快淋漓。他眼前白光一片一片,汗湿的额头顶着唐边雪的,喘着粗气去吻唐边雪的耳朵和嘴唇。 浓重的血腥味钻进鼻腔。他猛然清醒。甩了甩头,他连忙把唐边雪蒙着眼睛的衣带解开。然后他就慌了。 唐门奄奄一息地仰着头,秀致的下颌透出一丝脆弱。那细长苍白的脖颈上印着一个紫的发黑的手印。他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乍一看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下巴上沾满了血,不知是嘴被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