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 1998
上均躺着一个人,喃喃道:「地狱点会咁似一间病房?唔通依度系一个中转站,等迟啲我地见完阎王先作出安排?」 阿兴把焦点由手中的GAMEBOY转移到我身上,脸上现出同情之sE道:「原来阿婆真系无讲错,你真系跌坏脑。」 「依度唔系地狱,唔通系天堂?」 阿兴没好气地道:「医院啊!依度系医院。」 医院?我在医院不意外,但我是从天台跳下来的,应该已经摔Si,内脏、骨头应该摔散了,如果跌落广东道途中,撞倒了窗棂等y物,我应该已经手断脚断、甚至身首异处,怎麽可能这麽完整?我现在只是头痛头晕作呕,难道我是进入了半Si不活的弥留状态,我的魂魄在医院里飘飘荡荡? 此时,我瞥见了放在床头柜的方向日报,它头版只是写了二十一个大字「本报全T员工祝贺国庆四十九年、香港回归一周年」。 「妖!依家啲报纸佬文笔差、多错字都算,连标题都打错,咩一周年?廿年都嚟紧啦!」 我瞧见报纸左上角的日期,居然标示出一九九八年十月一日。 我放下报纸,抱怨道:「搅咩啊?十几年前嘅报纸仲乜仲放喺到?」 阿兴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道:「今日架!」 「唔好玩啦!今日?一九九八年喎?今日。」 阿兴喊道:「今日咪一九九八年十月一号罗!」 我诧异地瞧着阿兴,喃喃道:「今日系一九九八年十月一号?」 倏地,我满腹疑惑,首先,眼前的阿兴实在太年轻,我年长他五年,他应该二十八岁,不会是个小学生;其次,我迷糊间见到已逝去的阿婆阿公;第三,今日报纸显示的日期居然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一日,难道我… 一念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