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有时,雪候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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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时忍不住复盘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但雪长夏吻得又深又急,他只觉脑子一片眩晕像是氧气都被那个人给夺走了,完全无法再思考。 ——不对,是自己先主动的。 也不是。现在这个情况——雪长夏的双手仍被他紧紧拽住不得自由,但被压住深吻的人却是自己——说谁主动也没有意义。 至少,初吻不该发生在厕所隔间这么不浪漫的地方。 花时晕乎乎地想。 一开始只是不想让他为了自己跟人争辩而拦住他。那些话自己听了太多次也都无所谓了,雪长夏却气得不行。 那些人显然没料到他们八卦的对象正躲在几步之外、一门之隔的地方拉拉扯扯,一边撒尿一边聊得兴起。 “你们看到了吗?雪长夏又来给那个花家小少爷补课了。” “哦哦。”简单的音节拖出意味深长的音调,“哼,你说有的人哈,明明都那么有钱有势了,为什么还那样。” “哪样?” “你说清楚哈哈哈!” “什么嘛!不就是装得笨手笨脚,让所有人都围着他转!” “那叫‘楚楚可怜’!” “滚吧!” “娘们儿兮兮的……” “人家几位少爷就好这口你管得着吗?” “嘿,你说他们四个真的……?” “哦哦哦,可不敢瞎说啊!” “嘘嘘嘘!” 外面说话声停下,一时只剩下皮带扣哗啦碰撞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花时抓着雪长夏不让他开门出去,同时疯狂跟他摇头,满眼祈求。雪长夏绷着脸,狭长的双眼眯起,似乎已经动了怒。但碍于花时紧紧抓着他的双手手腕、几乎从身后把他搂在怀里,他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出来,也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