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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父亲和魔法部关系不错,假期他被带到魔法部审讯的时候,还看到卢修斯在和魔法部部长福吉讲话,他口袋里的金加隆还哐啷地响。

    “我是级长。”德拉科说,他看上去并不想和哈利多说几句,“开始你的惩罚吧。”

    这句话从德拉科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哈利想,他又觉得好笑,自己在这种情况还能想这些。

    哈利像之前几天一样,坐到乌姆里奇为他准备的垂着花边的桌子前,拿起桌子上那只细细长长的,笔尖宛如刀锋一般尖锐的黑色羽毛笔。

    “她平时都叫你做什么?”德拉科问,他坐进乌姆里奇的凳子里,将他修长的腿搭在桌子上,模样惬意。

    哈利迟疑了一下,说:“写句子。”

    德拉科耸耸肩,心想这也不是什么恶劣的惩罚,他说:“那你写吧。”

    窗外魁地奇选拔赛的欢呼声传了过来,哈利转过去看了一眼,回过头终于将笔尖落到羊皮纸上。

    锐利的疼痛让他皱起了眉头,他的手背上出现了和羊皮纸上一样的字眼,深深陷进皮肤rou里,鲜红的血顺着字迹伤口流了出来,沾染了淡黄的羊皮纸,几秒钟后,手背上的伤口又愈合了。

    哈利一遍一遍地写着,那些字迹也一遍一遍刻进他的皮肤里,又一遍一遍愈合,直到羊皮纸被血迹染红了一大半,没法再写字,他翻了一页,用底下还没浸透的纸张继续写。

    这其实比之前几天关禁闭的时候好的多,至少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白茶香,让哈利觉得手背上的疼痛也没有那么强烈。

    天色越来越黑了。

    窗户外面魁地奇球队的选拔赛似乎接近了尾声,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