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凌晨
“那你还想搞我?”时星和他哥面对面坐着,扬着眉伸脚踩上他哥遮不住的睡裤的鼓胀处。 陆宇寒一把攥住他的脚踝放在胸前,手指打着圈摩挲着他光洁白皙的皮肤,语气带着事后独有的慵懒:“所以为什么要半夜冒着暴雨来找我,总不见得真是来找我zuoai的吧?” 时星的笑容凝固了,眼神也很快暗下去:“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想你了。” “别哄我,说实话,到底怎么了?”陆宇寒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他的脚踝,传递了种莫名的安心感。 他哥又低低叫了声,语调是上扬的:“宝贝?” 时星撑着床,侧头看向那方灰蓝色的窗帘,上面印着简笔的祥云,每一朵都是一摸一样的孪生兄弟,上扬的角度都是精准的三十度,整齐美观。 但时星不喜欢,他不觉得有多好看,起码没有他母亲画的好看。 他的母亲不仅是血书法,连画国画也是一绝,她画的祥云墨雨才是活灵活现,每朵都跟赋予了生命似的,一直是挂在画廊里人气最高的那幅。 后来贴在画旁的画家简介从1980-现今变为1980-2017之后,画的价格就翻了两倍。 时星听说那幅画被买走后忽然就懂得,原来生命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拥有经济价值的。 那般令人心寒。 死亡的经济价值往往比存活要高。 因为成为了孤品吗?因为再也无法挽回吗? 逝者留下的亲人也变成了孤品,和亲人之间的回忆也成为了孤品,同样这两者也变得弥足珍贵,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