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狗/畜生之间谈不上恩爱,发情罢了。
白嚣站在院子里,两个鼻孔里喷出气儿都是对白喧的不服。比起白老爷子,这位比白嚣大上十五岁的哥哥倒更像是父亲,大小就将白嚣一切管的服服帖帖。 外人都说白喧宠溺二少,对他很是上心,不仅将人送到国外最好的学校念书,还把人生活安排的妥妥当当。 但只有白嚣清楚,白喧这条大尾巴狼送他去新闻系美其名曰保护他,实际上就是让他远离家族事业让他无从在集团立足,照顾关心更是无稽之谈,不过就是将他攥在手心要让他做听话的傀儡。 白嚣不按照他的安排偷偷跑到蓝俄,这桩事无疑太岁头上动土,加上白喧最是厌恶阿列克谢,给了白嚣一天时间自行认错,但弟弟没接收好意,现在白喧耐心尽无,要拿白嚣问罪。 听到电话那头低冷醇厚的熟悉声音,白嚣心不在焉地踢着脚边小石子儿,白喧那嗓音颇受女士喜爱,说是听上一句都能酥痒到骨头里,但白嚣恨透了白喧那满嘴的陈词滥调。 “我说那些你都听进耳朵了吗?你堂堂白家二少爷,跑到那个穷酸白眼狼身边,丢不丢人?”白喧在外人面前文质彬彬,可白嚣总有一百个办法让他丧失理智,白嚣平时说一句顶嘴十句,要是没贫嘴,八成没听。 “听到了,你不就是觉得丢了你的脸吗?”白嚣把手机放在狗窝上,用枯树枝戳着狗窝里睡觉的巴尔的屁股,惹得狼狗敢怒不敢言地瞪他,“白喧,你的脸皮好好长在你脸上,我又没给你撕下来。” “少给我嘴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