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得自己不是吃亏的那个,出点力气而已,没什么。只是时间的推移下,对方的喜好越来越难以捉摸,她必须时刻注意对方的情绪,小心翼翼地取悦。 主体性消失,她被降格成一个震动棒,一个入体式性爱玩具,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卡里的数字越来越长,主体的存在就越来越弱。 她重新回到小徐身边,拿着怎么都看不出端倪的文件启程回律所,把剩下的工作交给杨禾,自己一个人发消息给网上约实践的女生。 照片上女孩的腰胯曲线不算明显,身材很瘦,没有健身痕迹。 祁星收拾东西就走。她今年春夏秋三季全在外面跑,家连旅馆都不如,创收数早够了,袁林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躺在酒店床上,看着手里的戒尺发呆。 “笃笃笃。” 房门被敲响,走进来的女生看起来开朗明快,笑嘻嘻地按照指令去洗澡,又干脆地脱掉裤子摆正姿势。 她们约的重度局。 祁星给抹了身体乳,用戒尺热了身,被连夸温柔,两小时后女孩收回温柔这一形容,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 “最后五十下用藤条,我会连着打,不准挡不准躲,不然就从头开始。” 话音一落她就甩开手狠抽,床上的女孩哭得极惨,有点过于惨了,惨到她开始呼吸变重。 眼前的屁股已然成了紫色,坐点泛白,被藤条抽过的地方鼓起楞子连成一片渗出组织液。 是约定的程度,女孩高兴了,祁星却不。她就跟出去搬了趟砖一样,除了累还是累。 她把这种感觉归结于黎昌毅——要不是那句“乐在其中”,她今天怎么也不会想要出去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