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己
于回过神来,看见对方身上存留着的,自己的手笔,他不禁一激灵——他压抑了多年而好不容易“进化”掉的暴欲竟然也受到了情期的影响。 这个认知让他很不高兴。都赖这个男人,自己苦心经营的事业功亏一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先前派人搜检过韩信,却始终查不出任何东西。但是,他直觉有什么关键的钥匙不见了。不见,就是消失,在时间空间两条纵横交错的河流上,干干净净,明明白白,销声匿迹。龙羲不满韩信带来的麻烦,这种心理本该成为他施虐的推手。可他清楚地明白,如若自己放纵欲望而大行鞭挞,恐怕累及的不只是韩信,还是自己的宏图。这么想着,他划伤了自己的手心,让疼痛保持神智的清醒。他把握着韩信的身体,随意变换着角度,香膏催软催热的rouxue将他的男根招待得很好,但是掌心的疼痛也在不远不近地维持他的意识。 于是,在又一阵痉挛般的收缩中,韩信的身体将他的欲望抽了出来。他退出了那具兼顾火热和冰冷的年轻rou体,任凭面上的高热一点点冷却。rou体的主人在昏沉的烛光下失去了意识,无力地躺在榻上,对自己涂满各色体液的斑驳下身一无所知。 龙羲随便抽出一条薄毯盖在韩信的身上,自己则披上随手放置的黑袍,将整条蛇尾都藏在宽大的衣服下。他按下茶桌上的某个凹槽,不多时,侍女便低着头进入了房间,被交待了任务后又匆匆离去,眼神始终只是盯着地板,不敢造次。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瞥了一眼下了纱帐的床。 要做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