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己
乎处处裸露着血管,其敏感程度和脆弱程度是人体之最。这厢龙羲因根茎得到完全的温暖的包裹而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那厢韩信痛得说不出话,只是上好的形容在汗湿下透着难言的性感。龙羲情难自禁,鞭挞着身下人的rou体,同时张嘴啃噬着对方的喉结。 韩信一直在躲着疼,龙羲一直在抓他的腰,有力的手指在精瘦的腰腹留下显赫的暗红,想必,一夜过后,印记渐青,那寸肌肤会柔软得不像话,但碰一碰便疼得要命。 龙羲将伞盖彻底挤了进去,原先的快感冷却过后,难填的欲壑驱使他进得更深,可方才还无比顺滑的甬道一改乖顺的态度,仿佛又回归无人染指的本态,前方道阻且长。 他眼神一暗,捞起韩信被压开的后臀和后腰,将整个人扶起来,又号令对方用双腿缠上自己的腰腹,等一切准备完毕,便捏着臀rou肆意挺动起来。 龙羲的身体迥异于人,男根的结构亦如此。他的外阴与寻常男子无异,却有两根交接器。他这时仅仅塞入一根交接器便寸步难行,想必若要“双管齐下”还有一段距离。然而,他本意只是解决发情期的麻烦,并非要伤害韩信。思及此,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抱着韩信,对方整个人都被他托举起来,臀尖下垫着龙羲盘起的尾巴。韩信的后xue仍在流血,伴着肠液滴滴答答淌下,将他的鳞片濡了颜色。寝室内点着烛,一切都是昏昏的,浑浊的,二人的结合无论沾上多少血腥,都因着晦暗的光线变得迷离而暧昧。 不过,之前的设计也非白费,只是被初次侵犯疼痛盖过了特性。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