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猎
忍住,一把把对方推开,背过身把血沫吐出来。 反胃的感觉散去不少,可是他依旧有干呕的冲动。这时,有人自背后环住他,在他耳尖轻轻啄吻。项羽把他的发髻散开,披下的长发挡住被剥开衣物而裸露的肌肤,夜间的凉意把韩信一刺,他打了个激灵,手垂在草地上,下意识往后摸。他被卡在身后人的胯间,试探的手摸到项羽的腿,上面的肌rou紧绷着,紧箍的感觉是如此鲜明。 他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他应该迎合,可鹿血的气味令他不适,让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进到肚子里的则起了功效,于是一张脸上泛着青白的红晕,不和谐的诡异别有趣味。韩信仍然没有转过来迎合他,项羽也不计较,伸进去的手指稍微动弹,就能收获对方的一阵颤抖。或许是野外的环境,或许是恶心的鹿血,令他如此不情愿,身体较之以前更紧涩。项羽觉得有趣极了,心情愉悦起来,忙里偷闲还捏了把臀rou。他向来下手没个轻重,自以为是逗趣玩闹的力道,韩信却觉得被棒槌一碾,又似被指甲掐rou,痛是又鲁钝又尖锐。 他向来耐疼,这种程度不过尔尔——应要归功于年少的遭遇,韩信已经习惯了把疼痛转化为快感。痛过之后,伤处又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他一下宽慰,甚至沉溺其中。 只是饮过鹿血的少将军亢奋过头了,动作比平时的粗野程度还蛮上几分,亦不如方才会体恤他身上有伤,覆茧的手指寸寸深入,快而狠。韩信尚未从身后尖锐的疼痛喘过气来,少将军便直直挺进他的身体。韩信的嗓子被碾着,痛吟拖沓而缠绵,而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被疼得立时下落的泪珠。少将军觉得身下十分爽快,堂弟的rou体缱绻风流,简直让人流连忘返,紧致令他起了开拓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