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 first love
的开销。在卡西米尔鬼混几年直接去写字楼似乎也是一条路。 那么,塔米娅丝呢? 期末结束后,我向她发出周末邀约,她同意了,或者说她没有想过在这背后的含义。 她的寒假要去罗德岛医药公司见家人,因此独处的时间变得格外珍贵。在优雅的莱塔尼亚曲子中,她捧着杯子谨慎地呼气——她刚刚被热可可袭击了,舌头险些被烫出泡。 心脏不听使唤地狂跳,明明打了一万遍腹稿,出口的第一句话还是问她喜不喜欢这家店的蛋糕。 她点头,唇边一圈热可可的印子。 好像已经足够幸福了。 “说起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她放下杯子,语气比起犹豫更多的是不知从何开口,“就是男性之间的那个,你知道吧?”她比了个圈,另一只手的食指探入这个圈中,很快又放开,举着那根手指问,“那女性可以成为这一方吗?” 我红着脸握住柔软的指尖,好像说的是:“我知道怎么做,要和我试试吗,作为探索。”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令我回过神,反应过来这是多大逆不道的话。 拜托,她还在青春期,而我再过一个月就成年了,现在又是高三……啊,青春期,正是对性感兴趣的时候。 性教育老师,可以这么说吧? 我带着她去了情趣用品店,最基础的四爱zuoai道具让钱包瘪下去不少,但此刻我更庆幸有参与到同班男生的zuoai话题中了解了这样的方式。 塔米娅丝不会在外过夜,也不会太晚回家,所以这里就是今日约会的最后地点。我把假阳具和穿戴裤用黑色塑料袋扎好放到她的包中,跟她约定明天早上的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