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
物的吼叫在大地上蔓延,仿佛什么古老的传唤。 一行穿着严实的小队正在步履不停地赶路,为首一人剑目星眉,硬朗的脸上眼眸锋利,个头很高,仿佛沉寂的剑刃。 此刻,二楼两道房间门悄无声息地打开,谢叙安跟江又归对视一眼,前者拿了根细铁丝在阮萄房门上扭动几下便听“咔嚓”一响,便打开了,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沉静优雅,着实不像是能干得出半夜撬门这事儿的人。 谢叙安对江又归揶揄的眼神视若无睹,他很记仇的,阮萄对他爱搭不理,还在外人面前落了他的面子,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而且……还是变得这么有意思的阮萄,比以前只知道上蹿下跳在白落面前瞎胡闹的那个阮萄好玩太多了。 想着阮萄在车上露出的奶白皮肤,喉头一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在那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了。 至于江又归,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像个不苟言笑的酷哥,实际心眼儿坏得很,不然也不能跟他最能合得来,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里,江又归还谨慎地把门给重新锁上了。 阮萄正不设防地躺在大大的木质床上,侧身枕着自己的手臂,面容恬静安宁,一副乖乖的睡姿,上衣还穿着,估计是娇气,怕床不干净,裤子倒是脱了,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 或许姿势的原因,显得那小屁股格外的丰润饱满,内裤边角勒起了些肤rou,看着很软,格外诱人,一双腿也是又长又白,不难想象夹在腰上能让性器插得多深多爽,看得两人欲念涌动。 不知谁先动的手,阮萄被翻过来趴在床上,屁股显得更加挺翘,想让人狠狠地撞上去。 谢叙安把人剥得精光,一大片白嫩的背显现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