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花祭祀台上
“这是祭祀行为。” “……”她想起来了,教廷中的一些渣滓最擅长借着神的名义为非作歹。 “你真幸运,Si之前还能被好好地疼Ai一番。”男人举起印章,视线从她腰侧一直滑到领口,“我会让你快乐上天的。” 烧红的印章靠近西尔维亚细白的脖颈,guntang的温度近在咫尺。 直接贴上的那刻,西尔维亚听到了皮服被烫焦的滋滋声,巨大的疼痛仿佛让她的脖子断成了两截。皮r0U揎离,血管狂乱地跳着,血Ye一GU脑涌上太yAnx,神经全部绞成一团。 西尔维亚仰起头,嘴唇被咬在齿下依旧发着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沿着脸颊一直淌呀淌。 印章抬起,男人满意地欣赏烙在皮肤上的烫痕。 “祭祀要开始了。”他宣告道,一把拧过西尔维亚滴着泪水的下巴,法杖抵上她的额心。 他低声念了几句咒语,法杖上的蛇头张开嘴,尖牙弯得像钩,吐出明亮的光,像是在口中衔了一颗折光的宝石。 亮了一会儿,又逐渐暗淡下去。 “怎么回事?”男人皱起眉,重新念咒。 西尔维亚感觉x口烫得惊人,低下头,在泪眼朦胧中看到脖间的金锁莹莹地淌着光。 男人的魔法和金锁上的魔法起了冲突。 他显然没意识到这点,怒气冲冲地念着咒语,蛇口中的光越来越盛,像一颗即将爆炸的恒星。 最后,金锁和法杖同时爆开。 “啊――”男人发出野兽般的惨叫。 四S开的碎片在西尔维亚脖间划开无数条血痕,但她没时间注意这个,金锁炸开的同时,魔法源就像猛然决堤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