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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有多激烈。 中央城最年轻的执政官咽了一下口水,还没想好对策,许放就被他弄得幽幽转醒。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面沉如水的邱寅,吓得他条件反射地想要服软,没想到一开口,嗓子疼得说不出话,他张了张嘴,做出委屈的表情,将自己缩成一团,努力地说:“邱寅……能不能不做了,我疼,不要弄我了,求你。” 邱寅在清醒的时候看到这样的许放,还没来得及愧疚,易感期想要结合的欲望就折磨得他发疯。 但为了易感期结束后的长期发展,邱寅还是咬着牙说:“对不起。” 许放这才彻底清醒,邱寅看起来像是好多了。邱寅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他接着说:“我昨天,以为是在做梦,我不知道你会来这里看我,所以没忍住。许放,对不起。” 许放一拳挥到他脸上,打得他偏过头去,也顾不得嗓子疼了,从床上爬起来就破口大骂:“老子快被你弄死了你说你在做梦??做梦还要成结,你把我害惨了你知不知道,老子要在医院躺半年才能洗掉你身上那该死的辣味,我去你妈的邱寅!” 他怒急攻心,气得咳嗽起来,邱寅面不改色帮他顺气,许放又是一拳打在他脸上。邱寅不敢躲,他真的很喜欢许放,不然也不会日日夜夜想着他,听到许放要洗标记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胸口发闷。 许放胳膊也酸,打完他就没力气了,他发情期还没过去,不想在跟眼前这个傻逼待在一块:“把门打开,我要走了。” 邱寅难得露出被抛弃的表情,坐在床边,显得孤零零的:“我抑制剂没了。” “我派人给你送过来。”许放没好气地说。 “我们完成了最终标记,如果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