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公子初堕青楼,被迫受辱(微抹布)
会满城人追着骑。” 他像奖励小狗一样拍了拍身下被塞满的脸颊,牧执云羞辱地蹙着眉,眼睫颤抖地扇下两行泪。 靖国侯牧亭不到四十便勒马封侯,因为夫人身体不好,膝下只有执云一个孩子,军功累累的侯爷深知行伍之苦,念及儿子出生时体弱,便让他从了文。 牧执云也不负众望,成了京城贵子中的翘楚,可现在却沦为了最低贱的浮萍。 不轻不重的巴掌时不时落在脸上,不让牧执云昏过去,可撑不住疲惫终究开始意识游离,他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阴冷的牢狱之中。 素未谋面的人叫嚣着让他父债子偿,曾经阿谀奉承在身边的人踏着他的脊梁,把他的手指一根根踩断。 他早已没有尊严了,真正的廉耻心已在声声恶语中碎成了齑粉,身上的一双双大手犹如无物,再耻辱,也比不过众口铄金。 口中的阳具换了一个又一个,嘴角早已磨烂出血,肚子里不知吞下了多少男人的秽物,朝廷探花成了名副其实的精盆。身上也淋满了腥臭的白浊,能射在如此高贵的皮rou上也是极大的欢愉。 他们还想要继续摧毁牧执云的尊严,把他捆住手脚戴上项圈扔进了角落里,嘴里塞进了一根粗大的玉势,让他慢慢消化刚刚吃下去的jingye。 牧执云麻木地睁着眼,像朵被狂风吹散的云,他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手心偶尔钻心的疼。那块瓷片已经嵌入手心大半,手指也已磨得鲜血淋漓。 恍惚间,他看见父亲挣扎着扑到铁栏杆上,死死抠住他的手。 活下去,云儿,你是牧家最后的血脉,你要活下去,为牧氏一族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