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饥渴吗?怎么我满足不了你还让你自己动手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伺候得好好的。”

    马噻就着两指插在甬道里的姿势将大拇指按在了杨漾的花蒂上,狠狠搓弄了两下。

    “啊!”杨漾没忍住痛呼出声,这种刺激太过分,痛过之后又连着器官本身的敏感,爽得甬道内又涌出大量的液体。

    sao货!马噻在心里骂他,感受到加倍的湿润,急忙去解自己的裤头,把自己紫红的yinjing贴着杨漾的rou花磨蹭,势不想让杨漾那么容易痛快。

    “你不是想要吗?求我”马噻忍着插进去的欲望撩拨他,“你踏马别想拿我当按摩棒!你求我,求我我就赏给你!”

    “哼……”杨漾忍着体内的空虚,心道男人牵扯到这档子事儿果然就是麻烦,他贴过去蹭蹭对方的脸,又亲亲对方的耳朵,在耳垂上轻轻舔了一口,“噻……我要你,你cao一cao我好不好……”

    艹!这踏马就是个妖精!!!马噻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满脑子只剩下把这人干死的念头,立马扶着自己的yinjingcao进了杨漾的软xue。

    “嗯…好大……”杨漾轻哼出声,他最知道怎么在床上撩拨男人,他抱着马噻的肩膀,拿嘴唇磨蹭马噻的侧颈,又张开嘴轻轻喘气,呼吸之间气息覆上马噻的皮肤,形成一种仿佛从身到心连呼吸都融为一体的错觉。

    果然,只要他想,没有人能不迷念他。

    这样的人要是彻底为我所有就好了。每个人都会生出这样的妄想。但他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大家都应该心知肚明。

    马噻仿佛要在这场性事中发泄掉自己所有的怒气,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急切要用力。他在别的男人床上也这样吗?自从那个人故意告诉他杨漾的情史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