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他好像
,所以他不需要肖似的替代品。 他更不想成为活在过去的可怜人。 男孩反复琢磨了一会儿李栗说的话,眸子里热情渐甚。 他朝酒保招了招手,左手亲昵地搭着李栗的肩膀,大方道:“他的酒单还没结吧?算在我的账上。” 酒保垂眼看了眼李栗脑袋上的发旋,随后说:“已经有人结了。” 男孩面露惊讶:“谁?” 酒保想着前面经理对自己的交代,斟酌片刻后委婉地说:“这位客人应该是有伴的,兴许他是在等人。” 男孩不信:“可他说他是一个人……” “他说是就是吗?” 冷不丁的,有人打断了他的话。 咬字很重,明明语速不紧不慢,可听上去还是气势汹汹的,潜伏着怒意。 男孩回头侧目,就看到一位个头又高又壮的男人正阴沉沉地盯着自己,他只穿着最简单的黑色短衫,仿佛是撕开了如水的凉夜匆匆而来,身上还有未退的狠厉。 酒保在旁边沉默地打量着来人,随后就看到经理站在男人身后朝自己使了个眼色,于是他识趣地退到边上擦起了酒杯。 “你又是谁?”男孩心里有些犯怵,下意识退了一步。 男人哼笑一声,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几眼男孩,就和扫过路边摊子上食之无味的白斩鸡似的,神情里隐隐带着些不屑。 “你勾搭我的人,还要问我是谁?” 他结实的小臂肌rou绷起,将指关节压出令人rou痛的脆响,听得男孩脸蛋煞白。 “给老子滚。”男人朝旁边歪了下脑袋,声音却冷得吓人。 “不然老子就先剁了你前面碰他的手,丢江里喂鱼。” 宋弋闭目片刻,勉强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