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的双手放开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自己脱吧,还是你想像上次一样?” 江所思握着盒子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半天没有动作,江殆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寒声威胁他:“别惹我生气,江所思。” 神色间的挣扎平息下来,江所思吐了一口气,顺从地先脱下了外衣,又在江殆的注视下,缓缓褪去中衣和亵裤。江殆的眼神并不含太多情欲,正是如此,才让人倍感难堪。江所思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腿上,极力遮掩着羞愤的神情,打开了盒子。盒子里装着润滑的脂膏,他用手指勾了些许,往身下送去。 手指送进去的瞬间江所思便红了眼,被自己触碰的感觉太奇怪了,他草草将脂膏往里面一抹,就要退出来。江殆却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江所思难受得话都说不太利索:“不……不要……” 等到脂膏融成液体将里面浸个透,江殆才让他抽出手,又把他一双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示意他解开。江所思抖着手照做,江殆凑近,舔了舔他脸上的泪痕,在他耳边调笑道:“虽是有情人乐事,到底不成体统。” 几年前江所思整理一卷案宗,关键证据里有几本非常猎奇的春宫图册,甚至有的是龙阳、磨镜之事。当时在查看的官员多少有些不自在,唯江所思面色坦然。关系比较好的同僚裴意打趣他:“知远可看出什么了?”他语气没个正经,意有所指,江所思便淡然回道:“虽是有情人乐事,到底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