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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摇右摆。 每一下皮带狠抽都卯足了一个军人的力量,扎扎实实将薄薄一层皮rou完全拍扁,疼痛几乎吃到骨头里,让整条大腿都痛得深入骨髓,让一大片皮rou痛到想疯狂挣动,头脑空白。 而没等双性从这扎入骨头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下一皮带又接踵而来。 柯连的腿在空中悬吊,没过一会儿,被捆绑的手腕脚腕又坠得像要断开,只能艰难地拼命在抽打的间隙中让脚尖触地承重,缓解手腕的疼痛。 句鞅看着面前被抽打到无法站立的奴妻,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两片已经被抽打成黑紫色的嫩rou,肌rou薄皮在皮带的重击下颤抖紧绷。 急促的喘息声让男人极为愉悦,被汗水浸透的皮rou在灯光下泛着紫黑色的油光,极为勾人,直想让人揪着皮rou狠狠cao穿! 1 “嘭嘭嘭嘭!!!啪啪啪!!” “啊啊啊!夫主——夫主——啊啊啊啊!!!痛啊啊——” 柯连在皮带的死死紧逼之下支撑不住,被姜汁浸泡的蓝rou棍,点地到抽筋的脚尖,被吊到好似要断开的手腕,如火烧铁烙的嫩rou,下一刻就要晕死过去! “嘭!嘭!嘭!嘭!” 句鞅对着那两片嫩rou一下一下的狠狠抽打,看着皮rou从紫红变为油亮的紫黑色,大片密密麻麻的血砂,和着层层叠叠、高低不平的皮带痕,整片皮rou生生肿起两个紫黑的血馒头。 双性两眼发晕,仿佛在“嘭嘭”的间隙中听到里自己皮rou碎裂的声音,在意识迷糊中又似乎嗅到了血腥的味道,汗水流进眼睛里,又酸又涩,大口喘息到喉咙发干。 两块嫩rou被完全打碎打烂,皮下rou烂,皮肤也肿烂到极致,疼痛蔓延至整条大腿,让柯连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脚尖瘫软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