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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的丈夫,陆夫人。” “什么——?” 她的询问才刚说出口就不能再持续,因为陆沉的獠牙已经刺进了她的皮肤。 她听到自己猛烈的心跳,在她呜咽着试图挣脱桎梏的时候越来越快,几乎盖过了自己的血液被吞咽进身体的声音。 很多年了,已经很多年没有被这样压制过了。 她感到惊恐,感到慌乱,每一条神经都在她身体里叫嚣着逃跑,她却一动也不能动。 他并没有使用天赋,单纯使用自己rou体的力量控制着她,一边抽离她的血液,一边安抚着她的身体,在她凌乱的挣脱过程里一寸一寸往下挪,落在了她的臀上。 “陆沉……”她的声音细微又柔弱,像抓着救命浮木般紧紧抓着他的衣服:“陆沉……” 她感觉到陆沉的指尖已经擦过了她臀rou,来到了更向下的位置,只差一点就能摸到她因为情绪起伏过大而湿润的双腿之间。 她的恐慌毫不掩饰。 但就在此刻,一切暂停,陆沉结束了进食,在她的伤口上轻轻舔过,而后落下一吻。 她瘫软的身体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哪怕陆沉此刻看不见,也多半能想到她灰败的脸色和苍白的唇。 “渴求我吗?”他在她耳边低语,为自己松了松领带,偏头露出脖子上最脆弱的动脉血管:“给你特权,咬吧。” 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狠咬,陆沉神色不变,甚至颇为安心地合上眼,在血液极速流失的危险场合里轻轻弯起唇角。 单方面提供自己的血液这种行为,对于血族而言就是奴隶供奉主人,但互相吸食彼此的血液,就是比zuoai还要亲密的关系。 他想,他的梦大概从此刻开始将不再是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