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专属精盆
不是什么性爱,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强迫与伤害。 是谁在尖叫?直到嗓子发疼,他才知晓是自己的声音,青衣看着被对方强迫的爱人,第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的弱小。 他爬到齐铭钰脚边,将白书断掉的左臂抱在怀中,用此生最卑微的姿态向齐铭钰求饶,他甚至提出代替白书的想法,却被一声嗤笑打断。 青衣终于意识到,身份卑微的他们,从来就只能是任由上位者戏耍摆弄的人偶,哪怕他rou身已死,也能想方设法回来报复这些忤逆他的人。 但是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呢?下毒的不是他们、想要刺杀对方的也不是他们,齐铭钰凭什么要报复他们? 他几乎是在恍惚中熬过了这个夜晚,清晨的阳光撒进屋子,明明是春日,青衣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齐铭钰的身影早就在黎明前便隐入了黑暗,白书倒在满是血渍的木床上,口中只剩下出气,他盯着窗外,喃喃自语:“……我做错了吗?” “师傅说……医者要慈悲为怀,多与人为善……可是……为什么……”几滴泪珠从眼角流下,白书的右手抓紧身下的床单,身体不住抽泣,“……我做错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青衣艰难地爬到床边,他声音嘶哑,“不是你的错……若是当初我没有求你救他……” 哭泣和道歉不断响起,但已经没有人再听了。 清明的细雨来的也快去的也快,来去匆匆的行人也没几个记得这里曾经还有一家小小的医馆,唯一给他们留下印象的,只有那个穿着身破旧青衣的、疯疯癫癫的傻子罢了。 “滴——” “检测到玩家死亡,游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