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棒

成为同事的我们自然就有更多时间熟悉彼此。

    因此才能够发现她其实是蛮活泼开朗、很容易被逗笑的nV孩子,只是很多时候她因为怕生,也怕被奇怪的异X纠缠,才刻意经常板着脸。

    ……想一想也是。

    倘若她本X就是如此难以接近,根本做不了居酒屋的前台服务生;但也因为有这麽突出的姿sE,难免在工作期间可能被不怀好意的男客看上,所以下班後乃至到学校都板着一张脸,也是最低程度的自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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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就演变成,好像除了跟我相处之外,她无论在学校还是拍卖行都没有熟识的人可以松懈下来、跟对方谈笑。

    发生像这样的事件除了我之外,她也找不到其他人来帮她。

    「找上我只是无可奈何」我必须在心中不断默念。叶静这个nV孩除了同学、同事的情谊之外,对我没有特别的情愫。

    ──所以尽管知道她现在应该不太想回到遭窃的家中,我也不可能带她回自己的住处留宿。

    刚刚她那一脸「希望有人收留我」的表情,也是因为实在没其他人可以依赖了,并不是特别对我展示的!

    再说,即使百万分的机率,她真的希望到我的住处留宿一晚,也依然是不可能达成的。

    从离家最近的车站「鴫野」下地铁後,徒步走了将近二十分钟,从车站附近繁华的商店街,穿过时不时会听到大概是电视节目笑声的住宅区,一直到连路灯都显得昏暗的偏僻河堤。

    堤岸旁有一块地,一排白森森的钢筋水泥超过七层楼的建筑,在绝大部分最高只到三楼的房舍之间特别突兀:而那栋看起来每层楼可容纳十四户的建筑毫无人烟、一盏灯都没亮,更是令人感到诡谲──那是当地的警员宿舍。但不晓得是完全废弃了还是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