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你所问之事,我并非未怀疑过。” 连槿白对视於他。 “但上头发布的命令,你想,”那人叹息,唇畔微微一抿。 “我能不接吗?” 依旧居於位置上头的副官回神。只见那对被祝贺的新人依旧走在红毯上头,照当地习俗他俩得在外城绕一圈才能丢入洞房。 算算时辰,也不算太晚。 韩淮风手握着方才拓下的模本,盯着上头井然有序的图腾发着呆。 方才他与常沄溜了一圈地窖後见着一堆堆古旧书籍,以及一幅巨大的帆布画。 他记得当时身旁的军兵是说这一大个地窖挂着帆布画成这副鬼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往大多都是金银珠宝或上好古董满地窖塞着。 当下的他觉得这幅图好似哪处看过。韩淮风想破了头都没能想出来,见当时案桌上有个相同图腾的缩小版,就顺手盗图拓印了。 而後报告给伊推的时候,那个军官对此也很是纠结。男人说大概是暗号什麽的,或者是哪处部落的图腾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