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塞双X玉堵填尿道、花X笔筒、毛笔玩X、丹青体绘药放置
吟,失去填充物的xue里愈发空虚难耐,粗糙的手指捅进来厮磨着软嫩脆弱的内壁,后xue里塞着的玉势江夜北不肯取,空着的艳红花xue与之对比更加强烈,他就颤得愈发忍不住,铃口突突直跳,玉堵都被顶出来一小截,又被狗皇帝按着头部重新摁到了底。 “现在还不可以释放,将军该叫朕什么?” 头戴翼善金冠的帝王玄色衮服一丝不苟,玉带都没乱,只是胯间隐约显出的凸起昭示着他在极力忍耐,站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捏着毛笔,笑意盈盈地看他,把笔尖伸进去刮磨柔软嫩红的内壁,还要故意往里再探一探。 “哈啊……痒……” 大将军身子颤得厉害,腿根条件反射般想要并拢,就被手掌按住动弹不得,xue里细软的毛剐蹭着媚rou,细细密密又深入骨髓的痒。 上好的紫豪上浸满了他的yin水,细软的尖儿刮磨着简直能要人命,似乎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被毛笔尖玩弄的花xue里,一向清明的脑袋都快成了一团浆糊,不得不呜咽着小声叫了句。 “陛下……” 是很浅很温润婉转的一声呼唤,连圆润玉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将军敞着腿根,身子抖得不像样。 “终于舍得叫声陛下了,大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叫朕夫君啊?” 帝王眉眼里荡开层层笑意,拿着毛笔在xue中恶劣地磨了一圈儿,里里外外都照顾到,最后还特意在xue口褶皱处来回晃悠,折磨得大将军眸中盈满热泪,眼尾一片湿红,连泪珠都快要滚落下来,这才悠悠停手,把毛笔换了个方向,笔底抵在了翕张的嫩xue里。 御供里最贵重的一套丹青御笔,平日里甚至不怎么拿出来用,此刻那白玉竹雕云龙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