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旖旎且温存的一夜,老白玩纪凌,飞鸟驻立于雪豹背脊
大步迈向卧室,白念筝准备好了被各种各样香艳露骨的画面冲击视觉。 别说白秦是条再清楚自己哪儿诱人不过的老狐狸,他就是什么都不做地躺那儿,白念筝照样会硬。 只因为他是白秦。 他冷淡的脸、肃杀的神情、皱低的硬眉、教训人时压迫性的口吻与气场、以及偶尔戏谑玩味不达眼底的浅淡笑意,于旁人只会感到战战兢兢,落在白念筝眼里,却全都蒙上层粉红性感的滤镜。 像他这样的人,就算跪下受人支配,身体敏感软弱到什么地步,他也不会打心底臣服于谁,没有人能得到他、征服他,这样的事实才更加刺激白念筝的嗜虐心。 想要他。 想要那冷白肌肤上留下更多暗红的捆缚绳痕。 想要更过分地侵犯他。 想要他在身下战栗、哭泣,那张冷淡沉着条理清晰地教训人的嘴里只吐得出迷乱的胡言乱语,反抗的挣扎扭腰也会因脱力变成上好的催情趣味。 可当他真的有机会看到这样的白秦,当曾以为无所不能的父亲无助地抽泣,细微的情态与痛苦都由冰冷的镜头尽数捕捉,他骤然发觉,他并不是想就这样毁掉他的。 他推开卧室门,看见纪凌坐在床头,将白秦搂在怀里,用袖子擦拭他汗湿的鬓角。 沸腾的欲望瞬间冷却,白念筝冷冷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纪凌并没有给白秦取下身上不断振动的yin具,他刚踏入这间卧室就听见白念筝停车的声音,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够巧的,“我想和他单独呆一会儿。” 白念筝嘁了一声,扭头从外面重重关上门,狠狠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