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连身带心都被伤的老父亲
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 白秦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手里的雪球越搓越大,变成一个立在地上的雪团,上面安上个较小的雪团,变成标准的雪人。 白念筝从兜里掏出一根胡萝卜,用萝卜尖给雪人画五官。 先是豆豆眼,再是竖线鼻,最后是下撇的弧线嘴。哦,还细心地在嘴下戳了些点点,大概是胡茬吧。 小艺术家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将胡萝卜戳在雪人的嘴边,这时才看得出,这根胡萝卜居然是烟……或者烟斗。 白秦不怎么抽烟斗,所以应该是烟。 无论怎样,从哪界审美来看,这都是栩栩如生万里挑一的作品,在小学生雪人大赛里定能拔得头筹。 雪下得大了些,白念筝扶正脑袋上的奶奶帽,哈出一口白雾,头顶的天空突然变成一片漆黑,他被罩进阴影之下。 白念筝蹲下去,接着堆第二个雪人。 “堆得不错。” 白秦观察着已经堆好的大雪人,嗯,活灵活现,特点都表现出来了。 “你堆过吗?” 白念筝在旁边堆起个小一点的雪人,在豆豆眼上画出两撇睫毛,好区分一下性别。 “没有。” 白秦小时候没空堆什么雪人,长大了更忙。 “那打雪仗呢?” 白念筝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安在女雪人的鼻子上。 “打过血仗。” 白秦给他撑着伞,家族的孩子都早熟,雪仗这种活动,不如给弟弟meimei带两颗锃亮雕纹的子弹回家有吸引力。 白念筝当然听得出此血仗非彼雪仗,鼻腔里哼出声不屑的气音。 “这是谁。”白秦看着他用心地给女雪人凹出四肢。 “你和mama。”白念筝最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