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连身带心都被伤的老父亲
白秦走后,白念筝派人把那个跟白秦说过话的男人逮了回来,坐在吧台椅上翘起一条腿,手里把玩着弯刀。 昏暗彩灯投在他脸上,不断映出光怪陆离的色彩,血色弥漫的室内,他像个悠闲的死神。 特罗跪在他脚底下,瑟瑟发抖。 白念筝品了一口白秦喝剩下的一半霜冻玛格丽特,不是他心仪的味道,但白秦喜欢,那他就喝喝吧,“你跟他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特罗咽了咽唾沫,“我只是告诉他我的身份,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 白念筝的态度模糊不清,特罗猜他是不满自己在他的地盘上拉拢白秦,颤巍巍地跪着。 “他是不是很有意思?” 忽然被这样问,特罗犹豫一下,“有……挺有意思的。”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白念筝玩味地笑,颇感兴趣地问,“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是很吸引人,不是吗?跟他聊天也很有趣吧?” “的确,白秦先生是个有趣的人,”特罗想起那段谈话,眼前容貌昳丽的少年郎看着迷人无害,令他有些放松了心弦,随口道,“跟传言中的不太一样,感觉很好接近,很有吸引力的一个人……啊——” 漆黑冰冷的刀锋扎穿他的大腿,黑色布料洇开暗渍,惨叫声回荡在安静的室内。 白念筝撑着脑袋侧坐在吧台边,神情似笑非笑,如一室牡丹倾颓,糜艳花瓣绽开,裸露腐烂的内芯。 “哪方面的吸引力呢,说说看。” 白秦回到家,倚在窗边的摇椅上喝着咖啡看文件,老式的住宅家具都富有当地特色,收音机里播放着纳亚的民谣,夹杂壁炉里柴火燃烧的毕剥声。 他来这一趟,一半算是来旅游的,事情有手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