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被C的父亲大人很安详
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为了避免白念筝闹腾而微微摇头。 他不喜欢项圈,也不喜欢被威胁,单纯是一种作为大型野兽的本能抗拒,要害捏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很不舒服。 但白念筝浑身都是反骨,一看出他的排斥,就越发强硬地要他戴上。 其实也没什么很激烈的过程,就是白念筝态度坚硬,白秦见他强烈地想要实现,也就随他了。 这时候要是云浮筝在,一定会恨铁不成钢地摇他的肩膀,质问他迁就这兔崽子干嘛。 白秦在心里叹气。 如果说别人zuoai是在欲海里无助地浮沉,那白秦就是在欲海里抱着小鸭子游泳圈浮沉。 反正溺不死,挺安详的。 可哪怕白秦完全没有反应,跟cao个飞机杯似的,白念筝也兴奋不减。 飞机杯哪有白秦cao着爽,凹凸不平的肠壁紧紧贴住他碾磨他的rou根,温暖潮湿的腔道吸引他往更深处探索。他将白秦的棕色毛衣推到胸口以上,肌rou上的鞭痕裸露出来,他咬住那对饱满的胸肌,津津有味地吃起奶。 尽管白秦反应不大,他却能确信对方是喜欢被玩这里的,舌尖拨弄硬涨的rutou,反复又舔又吸,仿佛相信着那里下一刻会流出些什么来似的。 旁边打扫或路过的佣人都把这边当空气,什么都听不见似的低头做自己的事。盲人命长。 白秦漆黑的眼里只有清冷的静谧,他像一部活着的机器,除了温暖的体温,没有任何地方像人。 白念筝变着法的换角度速度抽插,每得到白秦的一声低喘,或是腿稍微夹紧他的腰,就跟沙海里淘到宝贝似的高兴。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