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9睡J,春药,贞C锁,小白黑化百分之八十,纪凌守床
清晨,白念筝一醒过来就被父亲的帅颜暴击,沉睡的男人不再散发淡漠冰冷的气场,看上去乖乖巧巧的,跟他修长脖颈上的吻痕项圈很搭。 白秦的脸部线条硬朗冷肃,与漂亮搭不上一点边,完全是男人的帅法,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更是脱离了年轻意气,连俊美的美字都不能拉过来形容他了,整张脸俊帅不羁一股霸总老爹的味儿,嘴里也总是父亲式的命令教训,连床上都是。 就让人很想cao到他闭嘴。 希望父亲能再听话一点,不然他总有一天会忍不住折断他的手脚。白念筝的手指掠过白秦腕上浅淡的红痕,因自己的幻想而热血沸腾。 白秦是被生生cao醒的,刚有意识就被炽热roubang顶着敏感点恶意碾磨,他在半梦半醒里发出一声呻吟,彻底清醒过来。 白念筝则在这一声从未听过堪称娇柔的、带着刚睡醒软音的呻吟里差点失去理智,用roubang持续做叫醒服务,微笑着打招呼。“父亲大人早啊,早餐准备好了。” 昏睡了一宿,身体反而笼罩在更加沉重的疲惫里,也不知道白念筝cao了他多久,药膏消肿效果显着,里面已经不怎么痛了,还因为白念筝的开发对快感食髓知味,梦中也紧紧吸着他。 白秦确信他在哪里动了手脚,即使昨天一天只吃了早饭,晚上还累得不行昏睡了过去,形成条件反射的本能也会让他随时因为任何风吹草动醒过来,可昨天早上他对白念筝的起床离开一无所知,今天更是在睡梦里无知无觉,不知被亵玩了多久,依照胸口衬衫被扯开蹂躏出红印的痕迹和浑身的无力感来看,估计时间不短。 白秦不喜欢这种感觉,一觉醒来自己都变得不认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