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33搏杀,只有直肠温暖的男人,别哭
再探出舌尖,撬开不欢迎他的齿关。 白秦的口中弥散着淡淡的烟草味,他有烟瘾,但抽得不频繁,想起来才捞一支,随抽随戒似的,说不上来是瘾不大还是习惯自我克制。 纪凌照单全收,甚至有些贪婪地扫掠属于白秦的气息,吻得愈发深入,愈发失控,不知不觉便完全上床,压在他身上,吻过他的青茬与下颌。 动情至深处,他不自禁去咬他的颈,想沿着喉结一路向下,下唇却碰到冰冷的项圈。这冷漠的触感才将他从情人般的恋抚中唤醒过来,他顿在那,直至呼吸扑热金属,才轻轻地笑了一声。 他可悲地嘲弄自己,贪得无厌,天真可笑。 纪凌起身,背后传来轻轻的哼声。 白秦醒了,一睁开眼,迷糊扫眼周围,相当淡定。哦,又换地方了。为什么要说又。 倒是在扫到站着的男人时,他瞬间反应过来是纪凌的背影,微微愣了一下后坐起身,动了动胳膊捏了捏拳,嗯,力量感很正常,除了睡前白念筝喂的那片安眠药,应该没被下别的药。 四肢的链条都随着换地方卸下来了,只有脖颈还有令人不悦的桎梏感。白秦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要害随时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所以才一直抗拒项圈, “怎么回事。”纪凌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只好率先开口。 纪凌的背影顿了顿,听不出情绪地开口,“你先住在这儿,什么都别问。” 白秦又皱了皱眉。 如果纪凌依然是他最得力的下属,他自然什么都不会问。 可他不再是了。 “我再问你一次,”白秦声音微冷,“怎么回事。” 安眠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