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坦白:我做过去除标记手术,两年前,为了抓个毒贩
过,地狱深渊里挣扎着爬回来的,“身不由己”短短四字,其中蕴含之酸楚,吴雩再了解不过。 因此,他第一反应就是出离愤怒:“那个人渣还活着吗?” “早击毙了,我亲手开的枪.......你悠着点,吴警官,这里可不是缅甸。”江停安抚地拍了拍吴雩紧绷的手掌,示意他放轻松,“都过去了,真的。不说这个了,上回的腺体修复手术效果如何,还会时不时疼吗?” 话题又转回了自己身上,吴雩唔了一声,含糊道:“比之前好点吧。” 十年前,中缅边境,红山刑房的地道爆炸时,一枚碎片扎到了他的后颈,造成腺体严重损坏。之后的日子一直颠沛流离,东奔西藏,根本没有余力去好好医治。因此,吴雩如今虽是Alpha,但信息素对他基本不起作用了。 况且,自从解行死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与世界的联结已经微乎其微,包括生理欲望以及爱与被爱的能力。是Alpha也好,Beta也罢,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现在他跟步重华在一起,修复的念头也更加淡了,Alpha和Alpha之间信息素天生相克相冲,一旦撞上易感期更是要命,爱侣分分钟变冤家。也就江停出于关心他身体的角度,时不时提醒几句。 其中曲折,三言两语很难说清,吴雩掩饰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杨梅酒入口辛辣酸涩,回味甘甜无穷。不知不觉间,菜没怎么动筷,酒倒是喝了三旬。 回去路上冷风一吹,二人都有点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