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坦白:我做过去除标记手术,两年前,为了抓个毒贩
地拍了拍他的肩:“开玩笑的,走吧。” 午饭是在绣园吃的。 川渝人是这样的,平时自认为恭州建宁是美食荒漠,顿顿就围绕着火锅这点出息了。但倘若真去了别的城市,思来想去还是来顿火锅最踏实。 津海是个北方城市,火锅店不少,但大部分都是主打涮羊rou之类的老火锅,吴雩光闻味道就进不了。挑来挑去,也就这家新开业的苏式火锅看着还算清淡可口。 原本没打算喝酒,但二人落座没多久,老板以新店开业的名义亲自送上一壶自酿的杨梅酒,走时还一步三回头,就差直接要微信了。吴雩还没修炼到江停那个境界,面对周遭灼热的目光总觉得不自在,龟缩着低下头研究菜单。他不吃红rou,余下的选择不多,很难找到合适的饭搭子,好在江停胃口也不是很大,就着点好的菜单添了个竹荪和冰豆花,便主动给吴雩斟酒。 二人浅浅碰了个杯,江停先闷了一口,修长手指搭在莓粉色的酒杯边缘,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前几天伯母临走时私下里问我,要不要收养小孩,她那边有合适的渠道。” 平静如水的口吻,像是在讨论汤底选番茄锅还是牛油辣锅。吴雩轻轻地啊了一下,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有了林怔的预防针在先,曾翠翠女士对他没有任何不满,只要他是活的,并且也喜欢步重华就足矣。至于是男的,还是个ALpha都无关紧要。 可江停跟他们不同,他是Omega,按理是具备生育能力的,除非.......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