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里不止有闻劭,也有金杰,甚至还有某个熟悉万分的前同僚
口: “还单独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吗?” “......严峫!” 江停哆嗦地回过头,颤抖的嘴唇试图寻找一个依靠,然而严峫的牢sao还没发完,手指警告般地捏住他的下颚:“别动。” 伴随着一记泄愤般的冲刺,处于情热期的生殖腔微微开了条缝隙,被严峫狠狠挤了进去! “.......唔!” 那一瞬间江停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宫腔深处强烈的异物感翻涌着,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成了血泥。一股清透甜腻,带着微微腥香的水,开闸般顺着笔直的长腿汩汩流下。 严峫头皮一麻,差点破功:“知道自己招人惦记还没个防范意识。万一再来一次.......” 顷刻间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某个禁忌而又心照不宣的话题,再度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沉重地悬挂在他们的上空。 江停匍匐在玻璃窗上的动作僵硬了,半晌,悠悠地呼了口气: “不会有第二次.......” 那缕叹息穿过湿冷的玻璃,带着一丝凝重,缓慢地融入寂静的春夜里。 这句话背后的隐喻让严峫心烦意乱,明明感官异常愉悦,内心却有股窒息般的刺痛。江停却偏过头,虔诚地吻了吻他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 “所以,现在就标记我吧。” ——他看起来全心全意地臣服于我,连命都可以不顾一样。 察觉到这个念头的同时,严峫抚上他的脸颊,却摸到一手冰凉的眼泪。 那眼泪不知何时洇湿了眼罩,望上去都带着十足的潮气。如同一闷棍当头砸下,严峫全身沸腾的情欲刹那凝固了,猝不及防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