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吴雩清醒状态下,第一次与步重华以外的人亲吻
地发起抖来。 江停双颊不知何时升起酡红的烟霞,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吴雩生怕他发烧,刚要去探他的额角,一阵熟悉的钝痛牵扯着后颈的皮rou攀爬直上。 他浑身一僵,心中霎时浮起一个极为不妙的念头。 自打他做过腺体修复手术,虽然依旧不能明确感知信息素,但偶尔会受其波动影响,比如跟易感期的步重华易做的时候,腺体附近会隐隐胀痛,敏感非常。再比如现在,江停紧贴着他,呼吸凌乱,从喉口难耐地溢出一声小猫似的呢喃,玉白的脖颈浮上了一层柔腻腻的粉,分明就是提前陷入情热期了! “热.......”江停额角沁出一层薄汗,难耐地扯开领口,平常一贯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如天鹅般雪白修长的脖颈,如今毫无防备地呈现出来,有一种新鲜而隐秘的刺激。 吴雩只瞄了一眼便飞速移开视线。 仅仅是视觉刺激,便有一股难言的燥热从鼠蹊处升起。 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吴雩想起来了,就在他冒充解行在公大校园晃荡的那次,江停误把他当成室友,无所顾忌地躺在他身边。在这之前他从未与Omega如此近距离接触。也是平生第一次,他闻到一股此生难忘的幽香,从被窝缝隙处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但那是腺体受损前的事了。 如今他这个状况,信息素对他来说形同摆设,可即便闻不到气味,身体内部依然漾起一波躁动的情潮,莫非是刚才喝的酒有问题? 吴雩无暇多想,生怕江停